截至7月21日,《中国医生》票房突破10亿大关。许多远离风暴中心的观众,试图通过荧幕上一张张布满勒痕的脸,一双双皱巴巴却充满力量的手,去了解那段波澜壮阔、艰苦卓绝的岁月。而在镜头之外,那些写满勇气与坚韧的真实故事正是让我们感动且敬佩的根源。
我们面临着抉择,谁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
突如其来的疫情,源源不断的病人,居高不下的死亡率,连续冲击着前线的医疗团队。如何改良治疗方案?在影片中,我们看到了关于插不插管的「争吵」,而现实中,这份争论只会更尖锐更激烈。
新冠疫情初期,在没有任何特效药背景下的几近绝望的治疗探索中,气管插管这种有创操作,是压箱底的「战略预备队」,是束手无措时的奋力一搏。但气管插管机械通气本身也有不小的继发感染风险,在ICU长期机械通气的病人往往会并发呼吸机相关肺炎,自身免疫力差的病人会在一轮一轮感染症状中滑向深渊。
早插管,呼吸机够不够?气道管理人手够不够?能否控制继发感染?插管人员防护能否得到保障?晚插或者不插管的话,治疗时机是否会延误?呼吸系统功能是否扛得住?自主呼吸的存在是否有助于恢复?
一系列的疑问盘旋在医护人员心中,插管关口,这项「简单」的抉择,背后是无数新冠患者对生命的渴望,重若千钧。最终医疗团队经过慎重考虑,果断选择插管关口前移,正是这种无畏和勇敢,为后来者打造了一版又一版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。
电影中反复出现的插管操作,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或许大家觉得这个操作并不难,麻醉医生平时在半分钟内就能完成。但在新冠隔离病房内,戴着口罩、手套、护目镜、面罩,身着防护服的医生,他们的视线会受阻,操作会变形,听觉因正压头套和防护服大幅下降,触觉因两层手套的阻挡而变得迟钝。
据当时医生回忆,单次插管操作的时间甚至超过了10分钟。而且,插管时病人因正压通气,数以亿计的病*随气溶胶向周围环境喷溅出来,而此时正对着病人口鼻的插管医生,面临着极高的感染风险。
每当我的病人死去,我也死了一次
年3月4日,新闻报道武汉硚口区一例新冠肺炎患者出院后,康复隔离期「猝死」,可能为新冠肺炎病*攻击心脏导致病*性心肌炎引起的死亡。这类「挨过明枪却倒在暗箭上」的病例,最让医生痛心。电影里也有一个类似情节,经过一系列的救治,病人情况好转,成功拔管,最后却意外死于心梗。
从新冠肺炎的病理生理学角度来说,这种情况恰恰反映了新冠病*的狡诈和可怕。新冠肺炎的死难者中,很大一部分死于各种各样的并发症、继发症,有高血压、心脏病、糖尿病等基础疾病者尤甚。
许多病人的肺部情况并非一塌糊涂,但弥漫全身的炎性风暴会相继摧毁本就脆弱的其他生理系统——如泌尿系统:肾衰竭;心血管系统:心肌炎心衰;内分泌系统:酮症酸中*等等。很多抗疫医生至今仍感慨:新冠病*总是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发起进攻,这速度,太快了!
「诡异难测」的并发症,极快的恶化速度,强大的传染能力——新冠肺炎病人的救治是一项极为复杂却总是「有心无力」的系统工程,每一名重症病人都需要耗费医护团队莫大的心血;每一位病人的逝去,对救护者来说,都是一次「心的死亡」。
曾有抗疫医生说:每当我的病人死去,我也死了一次。
但面对如此痛苦,奋战在前线的医生们根本没有时间去默哀去调整,必须立刻奔赴下一个病人。负面情绪的累积,情感创伤的冲击,让一线救护者的精神饱受煎熬,每一个抗疫医护身心俱疲,都是在咬牙苦撑。轮休的夜晚,许多医护面临失眠、噩梦的侵扰,焦虑、悲伤、抑郁的情绪在不断泛滥。
疫情之下,没有人能置身事外
为了帮助身陷险境中的医护人员,来自各界的支援一刻也未曾停止。国家医疗队火线驰援,医疗企业第一时间协助物资生产,货运团队日夜兼程,快递配送争分夺秒等等。这些默默奉献的「普通人」,他们散发的点点微光,汇聚在一起,成为笼罩在疫情阴霾下的城市最闪耀的一盏明灯。他们的身影或许在镜头之外,但他们的光辉事迹会永远刻在我们心中。
年1月19日,医院重症隔离病房急需医疗设备,迈瑞医疗武汉分公司接到需求后,上午刚领完结婚证的李雄,下午主动请缨奔赴前线。他在隔离病房待了足足13个小时,在此期间,紧张、恐惧、焦急等一系列负面情绪来回冲击,重压之下无惧色,在一遍遍调试确认过后,成功完成了装机工作,保证救治工作顺利开展。事后据他回忆,当时处于疫情初期,呼吸机特别紧张,走进隔离病房后,看着病床上的病人呼吸紧迫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感觉非常痛苦,那画面永生难忘。
年1月30日,1,多台医疗设备运医院。一纸通知,多名原本在休假散布各地的迈瑞员工,集体奔赴武汉,奔赴火神山。寒冬腊月,多人,冒着风雪,在泥泞的建筑工地扛着设备往返上千次,最终奋战三天三夜,在2月2医院装机工作,医院的如期完工顺利投入使用。2月6日,医院同期交付。疫情之下没有人能置身事外,责任在肩,使命在前。
年2月1日,迈瑞医疗拿到国务院联防联控物资保障小组颁发的合法复工的证明,加大马力,保障全国医疗设备供应。但当时物料极其短缺,供应商复工困难,甚至出现了包装说明书也配不齐的局面,缺箱子,缺泡沫,什么都缺。此时工信部积极牵头,经过多方协调,越来越多供应商被列入国务院复工名单,缺料问题得到缓解。
为了提升运输效率,在与工信部沟通后,在联防联动协调机制的发力下,交通运输部、广东省交通厅、深圳市交通局为迈瑞发放了特别通行证。顺丰、中国邮*、德邦和百世四家公司也启动专车专运,优先保证将迈瑞生产的医疗物资运往湖北。截至2月17日,短短半个月的时间,迈瑞光明制造中心已加紧为全国生产超过3.5万台医疗设备。在国家统筹之下,企业积极复工,社会各界积极支援,越来越多的力量在涌入,全国一心,共同抗疫。
武汉疫情是一次沉重的灾难,面对未知的艰险,有无数直面生死的人,他们正直、勇敢、无畏、坚强,他们携手并进,守护了这座英雄的城市,也守护了全国人民的健康。
抗疫纪录片《英雄之城》里记录了这样一句话:「等我们摘掉口罩的那一天,我想我们不应该忘了我们是怎么戴上它,又是谁帮我们摘掉它。」
内容策划:刘果
内容审核:王婕
题图/插图来源:电影剧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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